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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倒是没有,只是说你们谈过恋爱。”我点头,忍着笑和盘托出。
苻清予:“你信了?”
我:“一半一半。那天晚上我要去的送的朋友就是邓涛,你也去了是吗?”
苻清予摇了摇头,抬手拧着鼻子上的口罩,眼圈红红的,不知道我说的这句话哪里又戳了到他了。
我试探性地说:“我记得有个哲学家叫黑格尔,他说存在即是合理的。每个人身上都有很多标签,但不是每个人都宽容大度,心存偏见是难免的。你做好你自己就行了,一辈子就这么长。今天见到的人,说不定明天就没了呢。”
我承认这句话有灌心灵鸡汤的嫌疑,说出来以后自己都觉得肉麻。
苻清予听没听进去另说,长时间的沉默倒是让我觉得有点尴尬。
“那个,菜没了,我去买菜。”苻清予回客厅沙发上躺着,我独自一个人晾完了床单、被套和枕套,拿着钥匙出门前,礼貌性地跟他说了一嘴——他要是不在客厅,我都懒得说。
“我……我也去吧。”他说。
“不用,要啥我帮你买。”我站住,等着他开口。
他从兜里拿出个一次性口罩戴上,说:“我出去走走,不买啥。”
我:“你那儿……不疼了吗?”
他低着头:“你不说,我不觉得疼,你一说,我就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