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去年八月暑假期间,我堂叔的大女儿喜生贵子,在婆家——马鞍市办满月酒请客,适逢邓韬和林彧君回惠城度假,接我去他家玩,顺带捎上我一起去吃酒。
我盛情难却,同意了,那是我第一次出“远门”,轶担心我去“别人家”会有诸多不便,一再嘱咐邓韬要好好照顾我。
五日后,邓韬将我平安送回惠大教职工宿舍,当天,我收到了轶写与我的第一封书信,内容如下:
“琼琚亲览:
初三:我君前日所购苦荞茶三袋已抵,取一包试品,麦香四溢,甚喜,复购三袋。
初四:夜半微有震感,经官方测定4级,浅眠至天明。尽日观书,左右清宁,忧心潭潭,吻君安。
初五:三日未接君来信,深以为念,未敢致电打搅,吻君安。
初六:与友人永龄、徒弟思娴、小妹笑笑结伴游太平古街。遇商人贩多肉,纤小可爱,绿意浓肥如莲座,为消遣计,购九株而返,盼君早归,吻君万千。
初七:《凤栖梧·与君书》远道绵绵风和煦,去留随意,别后归无计。梦里思君尤不见,声声吹断马鞍里。年年谁人过七夕,一朝两地,相顾多言聚。从前偏爱晴时雨,今日始觉愁难寄。
——七月初七灯下书,家眷轶”
我看完后大跌眼镜,古时家眷通常代指妻子儿女,有时也专指妻子。按轶信里的意思,分明是写给“恋人”的。
我心怀怔忡地拿着信找轶,问他这信究竟是不是他写的,还是请人代笔的。
他回说是他自己写的,反问我:“书信往来本就是图个有趣,你假扮丈夫,我假扮妻子。在这样的特定人设模式下,你还有什么话不能说的吗?”
我叹息绝倒,比了个手语:你可真聪明!
轶笑而不语。
然而……三天了,已经过了三天了!我写的那封撵狗的书信还没有回音。那三只狗娃还在家里到处乱转,咬我的袜子和鞋子,爬到我的轮椅上面睡觉,时不时还钻进我的被子取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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