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保健之必需。
阮灵真说他俩再钻研钻研可以直接座诊号脉了。
二老退休前是航天大学的教授,很具自知之明地摆摆手,“你要是让我俩去说说流体力学,那能说个三天三夜,这看诊号脉可不行,术业有专攻。”
梁恪不太信中医,但见阮灵真眉眼间的疲惫,便也没说什么。
阮灵真捏捏眉心,忽然觉得车中香薰的味道有些陌生,随口问了句:“你换香薰了?”
梁恪钟爱木质香调,车载香薰一直用的是一款北欧老品牌的经典愈创木精油香。
今天味道忽然变了。
是与木质香基调完全背驰的花果调,酸甜莓果夹杂着清新兰香。
让人联想起的不是职场精英,而是青春洋溢的灵动少女。
完全不是梁恪的风格。
梁恪闻言微顿,答道:“Kari买的,之前的用完了,她刚好去商场,让她帮忙随便带了一瓶。”
说完松弛一笑,“我不太讲究这个,怎么,不喜欢这个味道?那我回头换了。”
Kari是跟在梁恪身边六年的助理,三十岁,已婚有一女,是一位雷厉风行的金牌特助。
阮灵真摇摇头,额角的裂痛感开始明显,她结束聊天,继续闭目养神。
不知是不是这两天连着高强度的工作终于让亢奋的神经感知到了疲倦,阮灵真在途中浅浅眯着了一会儿。
再醒来时车子正在下高架,先前市中心现代都市化的高楼大厦皆转变成了白墙黛瓦式的江南建筑。
阮灵真的视线在窗外景色停留片刻,开口问:“到城南了?”
南临是正统江南地界,古镇建筑并不稀奇,但水乡之貌保存较为完整的只有城南这一片。</div><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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