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也不算经常。
谢之怀回来后,什么事也不知道,依旧很开心。那位翟智空给谢之怀倒酒,谢之怀以为翟智空也在喝酒就一起喝了。
赵泯才慢慢地喝,视线一直在谢之怀身上游走,脑子里都是刚才的问题。
很奇怪,他总是不满意谢之怀对其他人亲切。
可是一想到,如果他不这么亲切,自己也不会记得他,又能接受了。
赵泯才问:“你的酒品怎么样?”
“我不知道,但应该还好吧,”谢之怀的耳朵已经有点红了,但讲话依旧有条理,看不出喝过酒。
翟智空作为好几场目击证人回答:“他得过一段时间才有喝醉的反应,之前就跟没事人一样。”
“我有这样吗?”谢之怀也说不准。
这顿饭下来倒是比较正常。
翟智空讲述了他和谢之怀是怎么认识的,从频道公司里实习期认识到现在,也有几年的友谊了。
赵泯才其实没有吃多少,他来这里的目的就是为了跟谢之怀有更多的接触,这位翟智空话是多了点,但都是一些有用的情报,他也就这么听了。
吃完饭后,他去对面开车出来,结果看见谢之怀在跟两位青春靓丽的女生讲话。
赵泯才一下子挂了脸,紧握方向盘。
他理智地分析:可能是问路。这才冷静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