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的迷蒙。
【A符忍盛:我怎么知道】
【A符忍盛:你把话说清楚,什么Alpha!!!】
【A符忍盛:你小子敢乱来我告诉你爸】
像是嫌他没有及时回应,符忍盛一个电话打过来,接通后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
“你要死啊,让你请那人来配合研究没让你搞双A!”符忍盛的语气很冲,像是整晚上没睡着,“那么晚你还没睡,你在哪?”
“我在拉乌斯蒙德。”原烙音字正腔圆如实回答。
“你不好好念书出国做什么?”对面传来几声急促的呼吸,看来原烙音不负责任的态度把他气得不轻,“我警告你,你这种情况,Alpha咬你一口你就横着回来吧!”
“别告诉我父亲€€€€”
回应他的是电话忙音。
原烙音叹了口气,看来只有继续自己的计划,他摇摇头,什么时候才能把人追到手治疗腺体啊。
至于花钱用人情请闵随帮忙配合研究就是做梦,不用符忍盛说他都知道十有八九抽腺体/液会不止一次,那是有生命危险的。
就算他找最好的医生闵随也不可能同意。
闵随脑子得先进水又被门夹后再被驴踢才会答应。
天色彻底压黑,原烙音的房间在最顶楼,三十三层的高度足以俯瞰城市繁华。
他甚至能看见远处海水拍打在岸边的岩石。
闵随并没有回复他的微信,原烙音退出聊天界面,开始着手研究旅游攻略。
来都来了不好好玩几圈的确很亏。
次日,原烙音彻底投入旅行。
小提琴形状享誉世界的海上博物馆几乎存储着普通人能够接触的所有深海生物标本。
海鸥广场在冬天并没有访客,巨大的女神雕塑下只有孤独的演奏者轻轻吹着竖笛。
冰兰塔是拉乌斯蒙德最具宗教色彩的教堂,他在门口买下一把据说辟邪的漂亮挂件。
一连三天,他都没打扰闵随,把拉乌斯蒙德给转了个遍。
但这不代表他放弃这个机会。
再不联系闵随都忘记他了。
【原烙音:闵先生】
【原烙音:我好像易感期到了,您能来接我吗?】
原烙音叼着路边买的小吃发消息,食物叫不出名字,尝在嘴中有股特殊的淀粉气息,很有韧劲。
易感期是不可能易感期的,他要是真这么容易大街上发.情,早就成局子常客了。
YS€€311功效与副作用极强,他为避免影响他的好心情,只注射了几支普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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