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浪潮,他们呼喊着原烙音的名字,就像是最狂热的粉丝,花束、手镯、手链,甚至是手提包和上衣都飞向拳台。
原烙音招手回应,他强忍着不适。
观众席离拳台有段距离,所以只有原烙音闻见了对方恶意释放的信息素。
拳场有规矩,Alpha不允许比赛时使用信息素压迫,他们这类性别等级分明,但凡出现量级差异过大,根本没有继续比赛的必要。
为避免信息素影响场内的Alpha与Omega观众,他直接将对手击晕。
而他状态实在不佳,比设想中多挨了不少拳头,现在脑子还疼。
“可以签个名吗?”有T恤递到他手上,原烙音看见印在正中的大头照哑然失笑,签上iron后刚往前走两步,就在众目睽睽之下骤然晕倒在地。
再次睁开眼后,原烙音的鼻腔充斥着信息素净化剂与消毒水的混合气味,入目之处都是一片洁白。
“醒了。”
他转头看去,发现是头发花白满脸疲态的符忍盛。
“你开会回来了。”他没往深处想,只以为是符忍盛年纪大了又短期多次飞行才那么萎靡。
而他昏迷的原因也很好解释,这段时间超负荷赶项目太累,出现这样的意外情况很正常。
“医生,我这段时间都没警报!”原烙音主动将测量仪摘下递给符忍盛,“正好快三个月,顺便把抽信息素的手术做了吧。”
符忍盛握住他的血液检测报告,扫视一眼面色凝重,嘴角朝下,手指着数据示意原烙音看。
原烙音的笑僵在脸上逐渐消失,他的手指摩挲着床单,紧盯着符忍盛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