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沙发上,看手机上数不清的未接来电。
大半来自闵随。
“音音,你在哪里?”电话拨通后,闵随好像并没有怀疑这个新的电话号码主人会是别人,语气焦灼而急促.
但他显然很快就反应过来自己被抛在国内的事实,只能强迫自己冷静。
“音音,我做错了很多事,不奢求你能原谅,但我还是想要为自己争取一个解释的机会。”
可惜原烙音并不想听,结合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他也能猜得八九不离十。
“闵随,我如你所愿。”
他毫不掩饰自己想要惩罚自作聪明的Enigma的恶劣心思,尾音上扬截断闵随的下一句话。
“非要我发现你是塔卢索,不就想逼我走吗?”他知道,闵随无力反驳,毕竟那场戏可能是闵总这辈子演得最烂的一场。
“再见。”
他望向窗边,朗伯里奇的建筑风格迥异,独立的三层,主体为木质结构,玻璃占据大半墙面,还有一扇能够轻易踹开的门。
邻居在这个并不友善的城市只是一个代表距离远近的称呼,原烙音来朗伯里奇的次数屈指可数。
他总是把这里当作中转站,吃一顿自己喜欢的炸鸡啤酒后继续飞往下一个目的地。
酒吧,是汇聚着失意人的场所,觥筹交错间,烦恼抛诸脑后,几口酒下去,就有可能搂着别人的腰出门。
但这显然不是原烙音。
高量级Alpha,能一眼看出的亚裔长相,还有令人趋之若鹜的青柠味信息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