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留下红痕。
方鹤眠瞥了他一眼,不知他在想什么,见他举着帕子半天没动,遂自己拿过来吐掉了嘴巴里含着的葡萄籽,又叠了一下帕子擦了擦嘴角沾染的葡萄汁。
本就色泽红润的唇在擦拭下越发艳丽。
杜凯眸色一深。
用过的帕子又被方鹤眠丢回了杜凯手中。
“下午送我回学校。”
他站了起来,躺了许久都生出了懒骨,身子歪了歪,被杜凯及时扶住了。
手下揽着的腰肢如此纤细,盈盈一握就能把住,靠得近了,杜凯似乎还能闻到一股淡淡的药香。
待方鹤眠站稳后,杜凯才收回了手,那一张用过的帕子也被他顺势收入口袋中。
“这......老板恐怕不会同意的。”
“脚长在我身上,我想去哪就去哪!”
方鹤眠推开挡在面前的人,快速走回室内,他背影单薄,看上去小小一只,夏日的风吹起他头顶的发,生气起来就像炸毛的蒲公英一样,看上去十分可爱。
方回确实拗不过这个弟弟,只能在电话里叮嘱他:“那让杜凯他们跟着你好不好?”
保镖向来只能在学校门口等方鹤眠,但是上次过敏被送入抢救室的危机时刻还历历在目,方回对这个弟弟是一万个不放心。
开着免提的手机放在桌面上,方鹤眠翻出一个书包,把课表上下午要上的课的课本塞到书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