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但是方鹤眠自己却扭来扭去不安分,手里使劲扯着望鹤仙尊的长发,脚步是一毫一厘都没有迈开,像是被钉在原地一样。
景琰也不可能真的就让方鹤眠在外面站上一晚上来醒酒,夜里起了风,饮了酒的人吹了冷风容易头疼。
他一把捞起方鹤眠双膝,把人整个抱在怀里。周围传来小声的吸气声,原本还被俩人的容貌吸引,踌躇不前一直没敢上来的姑娘公子们都惊了,瞧这场面,人家是一对儿呢!
大家好些惋惜,但是也纷纷朝着景琰投去善意和祝福的笑。断袖之癖在沧云大陆上非常常见,无论是凡界还是修真界,男男结伴的都不是怪事。
视线一阵旋转,方鹤眠的目光与景琰刀削般的下颌对上。他闷闷地踢了踢双腿,手里依旧拽着那一缕长发,另外空着的那一只手同样不安分地攀上了景琰的肩膀。
“嗯...”景琰颤了颤。
怀里不安分的小家伙露出一抹狡黠的笑,一只手流连在望鹤仙尊凸起的喉结上面,白皙的指尖轻轻的顺着喉结起伏的形状从上划到下面,又用微微长出来的指甲在上面打着圈儿转着。
景琰墨色的眸子在夜色里愈发的深沉了。
他弹出一道灵力捆住了方鹤眠作乱的双手,让那一双不安分的手乖乖的环绕在他的肩膀上面。
“眠眠,不可如此无礼。”
方鹤眠眯着眼睛,“我才没有无礼呢!景琰坏!”
“呵。”
景琰轻笑:“吾怎么又成了坏人?”
方鹤眠把脑袋埋在景琰怀里不说话了。
怀里的人轻飘飘的,明明吃得不少,抱起来却没有多少重量。景琰步履平稳地抱着人走到村外的树林里,在四周打下结界,然后召出飞舟,带着方鹤眠上了飞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