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是那十天里,她不知道流了多少血,晕厥过去多少次,几乎拼上了一条命,才帮他压制住彼岸。
那十天里,不知道有多少次,他看到她嘴角带着血,额头带着冷汗,灵力耗尽,小脸惨白地晕过去。
那是有记忆以来,他第一次感觉到有人希望他活下去。
也是有记忆以来,第一次感觉到有人愿意为了让他活着而拼命。
也是第一次有了想要将一个人困死在他身边的想法。
这些,他不想告诉任何人。
苏言初听着云北寒微凉悦耳的嗓音,看着有些熟悉的环境,却依然什么都想不起来。
反倒是越是拼命想,脑袋越疼。
所以,她垂头捂住了脑袋。
“妹妹,如果想不起来就算了,不用这么拼命的,忘记了就忘记了吧。”苏佑安看到她有些痛苦,连忙开口说。
云北寒看向苏言初,眼中也带着几分担忧。
苏言初忽然抬头,对上云北寒的眼眸,开口说:“我想看。”
云北寒和苏佑安被她这么一句话整懵了,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
但苏言初已经上前两步,抓住云北寒的衣襟。
“哗啦——”
她一用力,就将云北寒的衣服拉开,云北寒的胸膛也露出来了。
苏佑安扶额,他表示真的没眼看他家妹妹竟然扒拉一个男人的衣服!
他本来还对云北寒千防万防,可没料到最后是自家妹妹扒了人家的衣服。
云北寒则淡定多了,他只是一动不动地站着,任凭苏言初去看他胸膛的曼珠沙华。
苏言初看着云北寒的胸膛,有些发愣。
他胸前白皙病态的皮肤上,布满了层层叠叠的黑色曼珠沙华,那黑色,显然就是聚集起来的毒素。
彼岸花的花瓣,本来就妖娆诡异,如今是黑色的,更加奇异,映着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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