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北寒听了苏言初的话，感觉喉头一哽，一种委屈、哽咽、难受的感觉，就从心口扩散。

万蛇深渊，就如同人间的地狱。

他从地狱走过，每天都是九死一生，有好几次，他觉得自己要死了。

或许是复仇的执念，让他一次一次地活了下来。

路过地狱之后，他本来以为自己不在意，不会难受。

直到她问出他，那时候是不是很难熬，他才觉得难受，觉得委屈，想要告诉她自己的艰难。

他倒是没有发现，自己竟然也有这么矫情与脆弱的时候。

第100章 初初，我喜欢你

最终，他还是没有说什么，只是拉着苏言初的手，放在脸颊旁，亲昵地蹭了蹭，胸前鼓动，嗓音低沉而悦耳，还带着丝丝克制。

“初初，我喜欢你！”

他喜欢她。

喜欢这个为他封印彼岸之毒的少女。

喜欢这个会问他喜欢吃什么的少女。

喜欢这个会问他万蛇深渊里是不是很难熬的少女。

喜欢得，心口有些发疼。

“我知道。”苏言初任凭他蹭着自己，嘴角带着笑意。

她当然知道他喜欢她。从他上一世为了她自刎，她就知道他喜欢她。

“那初初呢？初初喜欢我吗？”云北寒低声开口问。

嗓音虽然平静，但是只有他自己知道，在问出了这句话之后，他多么紧张。

苏言初听了他的话，微微一怔。

喜不喜欢他？

这一点，她没有认真地想过，

她重生了那么多次，活了那么多世。

最窝囊的就是上一次。

而为她报仇的正是他。

这么多次死亡和重生，他也是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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