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将烟头按在手臂上,漠然地看着皮肤变得鲜血淋漓。你烧成死灰的文心深埋于终年无雨的沙漠,被塑成非死非活的干尸。
那个时候——
你内心是一片干枯贫瘠的塔克拉玛干沙漠,没有任何生机与绿意。你残忍地用漫天的大火烧毁了所有属于少年人的热忱与理想。可还剩一丝,它是漏网之鱼。
那本遗失于江湖的诗集,是你最后的星点文心。他小心翼翼地将之珍藏,像对待一只刚出生的脆弱雏鸟,温柔地捧在手心,呵护着,养育着。
直到新生。
吃过饭后,陈知玉带你去了他的宿舍。药效的作用下你开始昏昏欲睡,在他拿出钥匙开门时就把下巴搁在他肩膀上,半睡半醒地打着呵欠。
宿舍里只剩一位戴着黑框眼镜的同学,其他人都已回家过年。
经过陈知玉的介绍,你知道这位同学便是“老虎嗷嗷叫”,姓郑。
郑同学已经收拾好了行李,看样子是准备等陈知玉回来后道个别就离开。他和你打过招呼,说:“顾哥,久仰久仰!陈哥天天提起你。”
你笑道:“谢谢。你的游戏打得很好啊。”
郑同学说:“哪里哪里,顾哥的凯隐和螳螂一拿出来就是mvp,我就是跟着躺赢的。”
商业互吹了一波后,郑同学有些局促地说:“单人床很挤,顾哥可以睡我的床,我新换了床单。”
你可算知道他为什么特意等你们回来了,内心在忍笑,面上却还正经地说:“他说了要和我夜雨对床,抵足而眠,不如你去问问他?”
陈知玉从热水房接了水回来,递给你:“把晚上的那一道药吃了,然后睡觉,不是困么。”
得知了你们在聊什么,陈知玉道:“那不行,我和呱呱一年多没见了,肯定要同床共枕。”
他又道:“你不是11点的火车么?再不走来不及了。”
郑同学:“过年你还打游戏吗?”
陈知玉说:“过年要走亲戚,可能没多少时间。”
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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