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说:“谢兄,我对你一见钟情。”
贴在你脸上的手指一顿,他眸光幽深,望着你。
“你没有感动我,是我很早就喜欢你了。”你说,“你了解我的性格,就会知道,我没有办法以除了一见钟情之外的任何方式喜欢上一个人。”
你从不相信日久生情。
你想要的,从来都是浪漫与热烈。
那年的涪江畔,浪漫从天而降。
此时的夕阳下,浪漫至死不渝。
说完后,你立刻脸红发烫,翻身下马,却被抓住腰身按在地上。
谢问东压在你身上,黑色的眼眸在咫尺之间深深望你。
他说:“复习到哪里了?”
你眨了眨眼睛,说:“我心匪石,不可转也。我心匪席,不可卷也。”
傍晚的微风拂过,年轻的身体太容易擦枪走火。交缠的不只有呼吸,还有滚烫的枪。
在将落未落的夕阳下,青草的甜香中,谢问东低头吻你,深而绵长。
然后,他的声音伴着微风响于耳畔:“在我贫瘠的土地上,你是最后的玫瑰。”
你轻声念:“陟彼南山,言采其薇。未见君子,我心伤悲。”
他望着你,说:“不是我爱上了你,是你终结了我的理智。”
你说:“思君令人老,岁月忽已晚。”
……
……
你们身体紧贴,呼吸灼热,每一句都带着情与欲,交锋一般耳鬓厮磨。厮磨的不只有唇,还有滚烫的那处。如此亲密,如此亲爱,可偏偏却又好胜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