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热,全身无力,头晕难受,无意识地喃喃着,“姜远,我好难受。”
姜远又摸了摸陈述的额头,烫的姜远手心一热,越发着急,“再忍一下,我们一会儿就到医院了。”
说着,上天眷顾,一辆出租车刚好驶过。
姜远忙摆了摆手,拦下了车。
十分钟后,姜远选择了一个最近的诊所停车。
他扶着陈述推门而进,一边急喊道:“医生!医生!”
医生走了过来,“他怎么了?”
“发烧!”
医生摸了一下陈述的额头,又用体温计测了一下陈述的体温,“41.5度!高烧!快让他找个床躺下,得打点滴!”
姜远连忙把陈述扶到一个空床上,给他脱下鞋子,盖牢被子,然后又抽出桌子上的纸巾,给陈述擦了擦额头的汗。
医生匆匆过来,给陈述挂吊瓶,扎针。
“这一瓶输完了喊我。”医生道。
姜远点了点头,坐在了陈述床边。
这一坐就是一上午,陈述睡的昏昏沉沉,一直没有醒过,又一直蹙着眉头,像是睡的很不安稳。
快到中午时,陈述终于醒来了,姜远立即起身道:“感觉怎么样?还难受吗?”
陈述愣愣地看着姜远,没有答话。
姜远摸了摸陈述的额头,忽然扭头就走。
陈述吓得直接抬手拽住了姜远,“别,别走。”
姜远顿住,然后转过身来,看着陈述满脸憔悴,又一脸惶恐的样子,莫名有些心酸。
“我去喊医生重新给你测一下体温。”姜远解释道。
可陈述依然没有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