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均匀的呼吸,裴琏体内的热意却依旧躁着。
从前未曾经历过,纵是晨起时有反应,凝神静气一番便也平复了。
而今尝过云雨,知晓那蚀骨/销魂的滋味……
前两夜的旖旎冷不丁在脑中浮现。
呼吸不觉重了,裴琏睁开双眼,看向身侧。
她睡 得正熟,素净小脸恬静而安详。
几个深呼吸后,裴琏掀开幔帐,提步下床。
寝殿外守夜的宫人都在小鸡啄米,昏昏欲睡了,陡然听到门开,一个激灵。
待看到那道披着玄色外袍的高大身影,诧异瞪大了眼:“殿、殿下?”
裴琏头也不回,大步朝偏殿而去。
“备水,孤要沐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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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上午,明婳醒来,得知昨天半夜裴琏又洗了个澡,还一头雾水。
“睡前不是洗过了么,怎么又洗呢?”
她想不明白,采月采雁都是没嫁人的,自也不明白。
主仆三人一琢磨,最后只当太子殿下生性爱洁,夜里热出了一点汗都要沐浴。
于是这日夜里,得知裴琏仍会过来,明婳特地吩咐宫人多加两个冰盆。
她觉得她实在太会体贴人了。
等到沐浴过后,上了榻,她一脸期待地问:“殿下,你今夜有没有感觉哪里不一样啦?”
不一样?
裴琏凝眸,静静看着面前的小妻子。
她刚沐浴过,如瀑乌发像昨夜一般柔顺地垂在身后,身上穿着的寝衣与昨夜也并无两异,小脸也洗尽铅华,素净清婉,并无不同……
可她既然这般问了,定是有不同的。
裴琏便又从头到脚打量一遍,这一遍,倒真寻出些许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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