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坏、吃掉。
但她细细的哼唧,很快拉回他的理智,不可以。
她是他的妻,要陪他一辈子。
于是他只得将心底那恶劣的兽锁回去,吻去她眼角因极致愉悦而激出的泪,托着她的腰牢牢扣紧,直至彼此缠绕的呼吸与滚烫的心跳逐渐平息。
理智与一种陌生而温暖的情绪在胸口回笼着。
裴琏不知那情绪该如何定义,只知那与男人对女人的占有欲有些区别,是一种全然陌生的感情。
暖融融的,不算太坏。
他并不抗拒,也没打算去克制。
明婳推开裴琏的手后,见他坐在榻边久久不语,心里不禁嘀咕,怎么又不说话了?
“殿下?”她轻唤。
榻边男人缓缓抬起浓密的眼睫,午后偏暗的光线打在他深邃的脸庞,一半明亮一半灰暗,叫他本就淡漠的神色愈发深不可测。
明婳抿了抿唇:“我都没问你,你这次回来,怎么没见到郑统领和李主事?”
“他们还在沧州。”
稍顿,裴琏掀眸看向她,道:“孤明早也要赶回去。”
他原本的打算是今日便赶回去的,只晨间醒来,看着她像是某只小动物般懒洋洋得趴在他的胸口,心底蓦得就生出一丝懈怠。
大过年的,便多陪她一日罢。
那个懈怠的声音劝道,毕竟这是她嫁给他的第一个年,孤零零的在他乡,未免可怜。
于是他往后延了一日。
也仅一日。
“明日就走?”
明婳错愕,两条黛眉细细蹙起:“这大过年的,外面又天寒地冻,就连朝廷都封印了,你就不能歇几日么?”
“不能。”
裴琏肃容道:“年节休沐,加之这冷冽天气,正是一年之中人最容易惫懒松懈、极少设防的时候。此时探查消息,犹如探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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