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上他一回,这回就当提前演练了。”
明婳自也知道这规矩的,婆家对媳妇有规矩,娘家对女婿自然也有规矩。
区别在于,婆家立的规矩可能磋磨儿媳妇数年甚至是半辈子,而女婿顶多就是酒桌上遭点罪。
“我才不是心疼他。”
明婳垂下眼帘,低低道,“我是怕他喝醉了瞧不清路,万一跌跤了……”
把脑子跌坏了怎么办?没准又要讹上她家了。
三夫人不知她的腹诽,只当小媳妇脸皮薄,笑着拍拍她的背:“行了,这边自有下人看顾,你不必担心,自去歇息便是。”
叔母都这样说了,明婳便也不再逗留,带着婢女,搬着一大堆的生辰礼先回了晞玉山房。
接近中秋,天边的月亮也愈发皎白浑圆,清辉遍洒,满庭空灵。
沐浴更衣之后,已近亥时三刻。
明婳并未立刻上床歇息,而是从一堆生辰礼里寻出那幅《中秋行宴图》。
霞影灯里烛光辉耀,明婳站在书桌前,徐徐展开那副画卷,又凝眸仔细端详着。
从房屋园景,到桌椅板凳,再到宴上每个人物的神态表情……
乍一看平平无奇,但代入真实的各人,的确精准捕捉到他们的神韵,十分鲜明。
不过,她总觉着好似缺了点什么。
明明色彩、构图、笔触、晕染,都没问题。
所以到底缺了什么呢?
明婳虽然喝的不多,但也有些微醺,她抬手握拳,轻轻砸了砸有些晕乎乎的额角。
破脑子,清醒点,快想想。
这时,屋外忽的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
“哎呀,怎么喝的这样醉?”
“太子妃可歇下了?”
“灯亮着,还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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