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应该让他也得到相应的惩罚,这才是公平的体现。”
李默避开他的视线,“可你不是喜欢他吗?”
顾临川回答,“我爱他,但这不妨碍我恨他,我想要他也知道我的痛苦。”
“就像对你妈妈那样?”
“……”
顾临川把烟按灭在烟灰缸里,他冷冷看着李默,“你知道我为什么会把这些话告诉你吗?”
李默露出一个职业性的微笑,“因为我是您的心理医生……”
“因为你不会告诉别人。”顾临川打断他,“也只需要听着。”
“我是相信现代心理学的,药物和心理治疗确实让我变好了。”顾临川说,“但李医生,其实我一点也不想好,我喜欢我现在这样。不过我还是会定期来见你,因为我喜欢把事情同你说。”
顾临川提前一个多小时结束了咨询,他刚坐上车,一个电话打了进来,来电显示是白桑榆。
他轻揉自己的太阳穴,按下接听键,白桑榆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喂,临川。你晚上有空吗?有件事我想重新和你谈谈。”
顾临川:“嗯,那等我回去,到你那去找你。”
白桑榆:“好。”
电话挂断以后,白桑榆把手机放到一边,他找了个空置的花盆,将秦乐施给的那包种子种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