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来教你做人?”
薄意拧着眉头:“怎么办?要打起来了。”
薄笺扶额,见死不救甚至还有点幸灾乐祸:“你老婆不会真连女人都打吧。”
薄意叹气:“不知道。不好说。昀昀一直都是好脾气,没见跟谁红过脸。”
丁慈头一次气势在对峙败下阵来,时间过去一分钟,她终于想通了,脚一跺怒气冲冲走了:“随便你们了,反正你们姓薄的一个两个都这样。还有老娘今年三十一枝花,姓陆的你居然说我老,老娘跟你没完。”
丁慈提上包包绝尘而去。
目送丁慈开着红色兰博基尼远去,陆行昀才轻舒一口气:“呼,装的好累。”
薄意:“……”
薄笺嘴里的烟都掉了:“你他吗跟我说那是装的?”
风临如沐春风微笑道:“K,你是目前为止,唯一一个把丁慈吃瘪的人。”
说的陆行昀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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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刚好用完沐浴露的陆行昀去薄意的房间里拿瓶临时备用,恰好遇到薄意在房间里批公文。
陆行昀拿完沐浴露,经过书桌前,看到桌上摆着一个相框,上面是薄意、靳然和吴昊的三人合影,陆行昀凑过去看了会道:“他俩那会感情好像还不错。”
薄意停笔,抬头应道:“他们就是为我争风吃醋,才差点搞得老死不相往来。”
陆行昀脸贴了上去:“啊?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