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桑榆很早之前就喜欢她笑,一个不会笑的人,愣是从学习她微笑的弧度,到慢慢一见她就笑。
擦完脸颊,擦手,微凉的体感很舒服,叶桑榆抓着她的手,往脖子上和锁骨上按:“这里。”
“那么热吗?”
叶桑榆迷瞪嗯了一声,嘟囔:“热。”
她眼睛大,又黑又亮,不刻意冷漠时,会有种无辜纯良的感觉。
这会儿委屈巴巴的,向非晚问她要不要解开一颗扣子,她翻身时,哼唧一声说疼。
“哪里疼?”向非晚忙检查,她歪头露出耳朵,手抵耳廓:“这儿。”
耳垂不知在哪刮得一个小口子,见了血,但不严重,向非晚低头给她吹吹。
忽然而至的近距离,叶桑榆的鼻翼里是熟悉的香,她喜欢的味道。
酒后身体都热,向非晚靠过来带来一阵热浪,她又热又燥,盯着细腻发亮的肌肤,突然很口渴。
“好些了吗?”向非晚的话,是对着耳朵说的,热气扑进去,也说不上哪里养。
她像是小猫,歪着头想要蹭蹭,但又碰不到,养得难受便抬手抱着向非晚,使劲儿蹭她的脸,难受道:“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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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量传递,从她的身上,蔓延到向非晚的四肢百骸。
这时候最考验意志力,向非晚僵着身体不动,由她乱动。
叶桑榆变本加厉,先是脑袋,之后是耳朵,然后是脸,最后是唇,挨个蹭。
向非晚饶是铁人,也受不了这般。
更何况,那是叶桑榆啊,她深吸口气,轻轻按住折腾的人,呢喃的话有点求的意思:“别动。”
叛逆的人,最听不得别人说否定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