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向非晚闷声回答,人还是不动。
叶桑榆站在原地低头盯着,回身拿起手机,淡声道:“我找冬青吧啊。”
她的裤子被抓住,向非晚低着头:“不用。”
叶桑榆蹲下,歪头看她的脸,眼尾有点红,她有点不可思议:“你哭了?”
向非晚别过头,似乎不愿她看见,她像是发现新大陆,捏着她的下巴扭过来抬起:“摔得很重?”
笔挺纤长睫羽下,是一双乌黑透亮的眼睛,微微垂着,看起来有点可怜,叶桑榆心里头情绪翻腾着,心跳突然有点快:“摔哪了?”
“这儿。”向非晚指了指后脑勺偏上的位置,叶桑榆摸了一把:“这儿?”
“往上。”
“这儿?”
“再往左。”
“到底哪儿?”这次再见,她语气总有些凶,特别容易不耐烦。
向非晚握住她的手,按到正确位置,她纤细指尖嵌进发丝摸索,养得向非晚头皮发嘛,浑身不由得绷仅。
“好像是有点肿。”叶桑榆像是认真摸骨的老中医,“这么摁,疼么?”
“疼。”
“那鞣鞣。”叶桑榆鞣了两把,“你确定不用看医生?”
向非晚复又抬头看她:“你关心我,我就不疼了。”
“我关心你?”叶桑榆歪头想了想,摆了摆手,“你想多了,我这是不得不履行一个随行人员的职责,要是你出问题,我会有嫌疑,我可不想二进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