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医师,也是他在纽约读大学时候认识的校友,因为同为华裔的关系,加上谭政铭在大学里十分出风头,所以也和这位读医科的校友关系匪浅。而谭维卿唯一能想到的解决方式,就是转嫁矛盾,内心对这位帅气逼人的医生说了一万个对不起,然而表情依然扮得十分无辜。虽然知道这个时候说话,自己只能是毫无意义牺牲掉的炮灰,可是如果不做点什么的话,小兰花刚刚醒过来,一定没有办法扛得住谭母这通厉害的抢白的。
无奈之下,他只好硬着头皮上咯。
“其实那天二哥只是扭伤了脚踝啦,然后jamie故意把二哥的腿打上石膏搞得很严重的样子。当时也是我出的主意,想让某些人看了之后会有点难过。”他故意瞅了一眼小兰花,然后把原因解释了一遍。
“jamie!”关杉显然也是和这位校友是旧识。突然意识到jamie和自己一样,也在整件事情上变成了一个炮灰一般的转移注意力的存在,不由得闭上了嘴,默默地思索了起来。是不是要去成立一个炮灰同盟来对抗以谭维卿为首的谭氏黑暗组织啊?
“对啊,关教授和jamie也是校友,肯定知道他最喜欢开玩笑了。”谭维卿碍于在场的气氛,干笑了几声。总算把这个问题解释清楚了。
谭母依旧冷言冷语:“即便如此,他的脚也是有伤在身,懂点道理的人应该都不会麻烦一个病人吧?是不是,游小姐?何况昨天晚上,我还和你在医院的电梯口碰过一次。从你手上拿着的鲜花来看,似乎是来探望病人的?”
小兰花见谭母字字句句都针对自己,不由得闭了闭眼睛。凝了一口气,终于缓缓说道:“伯母,我知道自己做得不对。不过,希望您等到手术结束后再来兴师问罪,可以吗?现在我们大家站在这里,都是为了等待同一个消息。”
“嗯,游小姐说得有道理哦。”谭维卿接茬很快。
谭母叹了一口气,终于不再吭声。只是回过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六儿子。
谭维卿有一种全身发凉汗的感觉。
终于,漫长的等待结束,手术进行时的灯终于灭了。
一位穿着浅蓝色手术服的医生出门,一脸疲惫地摘下口罩:“谁是病人家属?病人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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