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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洛洛做了个深呼吸：“爸，我知道你，你去看着妈，那边条件那么差，我妈会疯的。”

顿了顿给陈荣胜献计，说：“爸爸，陈眠跟李律师关系很好，说不定她出面的话，妈妈很快就能回来了。”

陈荣胜眼睛一亮，立即离开。

陈洛洛笑了笑，回韩非沉的病房。

暗影看了她一眼，立即走了出去。

韩非沉睁眼，叹气：“你去香蕉楼了？”

陈洛洛低头：“阿沉，你是不是怪我？我就是心里难受。雪儿是我们的孩子，现在却要依靠别人喂养，我，我一时控制不住，对不起，以后我不会再做这种傻事了。”

说着握住韩非沉的手。

韩非沉身体僵了僵，顿了一会才反握回去，浅声说：“一切都是我的错，抱歉。”

“不不不，不是你的错，你也是没有办法，你不能忤逆老爷子的意思，更何况现在他……又病了。”陈洛洛斟酌着用词，小心说话，“是我，是我没那个福分。”

韩非沉重重拍了下她的手，叹气：“我以为那天……你会明白我的心意。”

他指的是把命还给陈眠，然后和她一起赴死吗？电视剧好像是这么演的，逻辑上也说得通。

可陈洛洛脑子里总有一个大大的问号还没解开。

而且韩非沉也说了，如果有来生，他一定会好好爱陈眠——既然想要和陈眠有来生，为什么还要和她一起死？

陈洛洛忍不住问了出来：“阿沉，如果有来生，你选我还是选陈眠？”

韩非沉笑了：“洛洛，这世上可以有很多假设，惟独这个假设永远不会成立，我们每个人都只有今生，谁也不会有来生——我那么说，只想让她心甘情愿帮我们养雪儿。”

陈洛洛在心里问了一句：是吗？

如果韩非沉替下来的是她，然后再和陈眠一起赴死，自己又会怎么想？

换是她，她也很难选。

“我欠了她两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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