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能试镜吗？”

“你俩一起。”韩飒说，“能不能通过，看你们的努力、天赋以及运气。顾让，一然，圈里的每一个人都很努力，没有人不努力，但是想要出头，还是要有点不一样的东西，以及运气。”

顾让和许一然对视一眼，都点了点头。

接下来的三个小时，韩飒跟两人说了她针对他们这一年的工作计划，顾让听完，顿时对韩飒改观，原本他以为韩飒只是一个什么都不懂，进来不到半年的经纪新手，现在看来，这个韩飒，有点东西。

顾让看出韩飒和许一然是旧识，工作聊完就起身告辞，韩飒和许一然这两个昔日的同桌，终于能聊点别的了。

许一然拉着韩飒的手：“后来你转学到哪个学校了？我托我爸和我爷爷查了很久都没找到你。”

韩飒澹澹的：“我换名字了。”

许一然叹了口气，过了一会，说：“那天之后，周燕回也没有再来学校了，成绩单是苏晓月帮忙领的，哦对了，她也改名字了，叫周浔，天天嚷着要寻找真正害死她妈妈的凶手，后来她转去了贵族学校，我就再也没有见过她了。”

韩飒抿唇，不是很想聊这个话题，一聊，她就又会想起周燕回脸上那些伤痕，每一道，都像是割在她的心，又疼又痒，偏偏抓又抓不到，完全无计可施。

许一然清灵通透，说了这一句就不说了，两人又聊了些各自这些年的情况，许一然被家里一个电话叫走，韩飒目送她离开，把杯里咖啡喝完，叫服务员来结账。

“已经结账了啊。”服务员奇怪地说，“你朋友没告诉你吗？”

韩飒想着应该是许一然，到了门口，看到跟服务员眉来眼去的顾让，才知道是顾让结的账。

“你怎么还不走？”韩飒奇怪了。

顾让向她伸出手：“家里钥匙都不给我，我怎么走？”

韩飒这才想起这事，连忙把她替他们租的公寓钥匙给他。

顾让接过钥匙，突然贴近她，小声说：“韩小姐，在你十一点钟方向有个男的一直在盯你，眼神不善，需要我帮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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