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待木枕雨继续往下想,浴室的门一声轻响,她立刻转过头,招呼夏初醒过来。
夏初醒不明所以,一手拿毛巾擦头发,走过去问:“怎么了?”
木枕雨盯着她看饿了半响,忽然伸拉她坐下,然后说:“让我看看你的手。”
夏初醒欲盖弥彰地起身,“我先把头发吹吹。”但拉着她的手根本没松,甚至越抓越紧。
“上好药我给你吹,今天跳这么长时间的舞,肯定会出汗,你刚刚洗澡,肯定也沾水了!”木枕雨手一使劲,让她坐在沙发上。
“你给我吹头发?”夏初醒忽然问。
“先让我看看你的手。”木枕雨扒拉着她的手,如她所料,进水了,有些疤甚至被水冲掉,露出刚长出来的粉嫩新肉,有些甚至还渗出鲜红的血,“你这疤都泡软了。”
“……”
木枕雨用纸细细把湿润的手心擦干,然后熟练的给她上药,刚受伤那段时间木枕雨搽药一直很小心,总是搽完额角沁满汗水,夏初醒就说可以用力一点不用那么小心,但木枕雨还是坚持,直到伤口全部结疤,有些疤都开始褪了她才放心。
现在就是掌心那块,还要耐心等待它长好,疼应该不至于,昨晚夏初醒抱自己并没有表现出没什么不适。
木枕雨低头静静地给她搽药,夏初醒也看着她,四周都是相同沐浴露的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