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你私藏了。”
付祂有些心急,想要分辩,到头来却化作了一句。
“我不知道。”
刘煜将她的手带到了自己光洁如玉的面庞上,付祂的掌心有很厚的茧,那是长年累月持握兵器造成的。
他轻轻蹭着,眸子眯成了一条缝,眼尾微微上挑,像是某种得了甜处的狐狸。
也不知是信还是不信,他道:“无事,半块玉罢了。”
说着,却将付祂手中的半块玉收拢了来。
付祂有些不知所措,便只能任他蹭着,心下有些痒痒,想摸一摸他的发顶。
刘煜蹭了一会儿,手一揽,便将她拥入怀中,他解了衣,待触及付祂衣领边缘时,他顿了一顿。
“今夜不宜行房,明日宫中有宴,需早些歇息。”
付祂松了一口气,挺得笔直的脊背也放松下来,确实有些累了。
刘煜就这么拥着她,芙蓉帐暖,灯火噼啪,一片静默无言。
刘煜好像能带来一种安定的气息,那是她金戈铁马十年间未曾体会过的,她想着。
付祂合上眼,沉沉睡去。
时近清晨,未至鸡鸣,便有一封加急军报呈递了进来。
是绥远将军所守的沧州之地突遭夜袭,死伤惨重。
付祂披甲上马,彼时刘煜站在府门外,亲自替她梳理好乱发。
她垂眸注视着眼前美得雌雄莫辨的夫君,笑道:“小夫君,本将会回来的。”
似乎只有穿上了铁甲的她才是那个英姿飒爽的女将军,骨子里的狂放不羁便释放了出来。
刘煜仰头,也笑了,那笑惊心动魄,让人看花了眼。
他笑靥如花,道:“吾妻,万事小心,我于京都,等你喜报。”
付祂直起身,夹紧了马腹,轻喝一声,便带着部下疾驰而去。
刘煜站在扬起的烟尘里,神色晦暗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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