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郎大人是在怀疑这封信是不是真的?”
叶鸣摇了摇头:“这封信定为保辉所写,但是不是遭受胁迫所写,犹未可知。”
“侍郎是在怀疑我办事不力?”大理少卿冷冷开口,他盯着叶鸣,眸底却有几分慌张。
“微臣并未点名道姓,大理少卿为何自乱了阵脚?”叶鸣摇了摇头。
“你!”大理少卿怒目而视,几欲起身。
叶鸣对皇帝一磕头,末了,他直起身子,神色自若:“且不说保辉会不会将这么机密的信件轻易泄露出来,就说执金吾对他也有知遇之恩,他也不该将来往信件就这么送入虎口,此为忘恩负义。再者,臣等写信都会盖戳私印,以彰身份,微臣看这封密信,似乎并没有保辉的私印。”
皇帝轻轻点了点头。
士人写信尤爱盖私印,以示其门阀地位。宦官之流因时常受人轻视,就总爱在一些细枝末节上面模仿士人之举,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妄图与其并肩。
所以,盖私章已成宦官风气,保辉没理由不盖私章,如此一来便会“有失身份”。
“许是事情紧急,忘了盖?”徐允丞有些语无伦次,他恶狠狠地盯着叶鸣,声音拔高:“叶侍郎也是出自名门望族,缘何几次三番地偏袒阉党?”
“够了!”皇帝一声怒喝,他斥责徐允丞:“朕之天下,同为子民,哪来的三教九流名门望族!朕看你们是想佣党自立,取而代之!”
刘珏最先反应过来,他以头磕地,长伏不起。
“父皇息怒。”
刘煜跟随着众大臣一同跪身。
“陛下息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