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都暴揍一顿。”
人之如蜉蝣,朝生暮死。
刘煜笑了,她觉得这个看起来脏兮兮的女孩子很有意思,坦坦荡荡,心如明镜。
她跑去药堂用身上的物什换了些金疮药给付祂擦上。
付祂小声喊着疼,她偷偷抬起眼看面前神色专注的刘煜,觉得这姑娘可真是粉雕玉琢,定是高门大户跑出来的闺秀。
天色渐晚,夕色斜斜地映入这一方狭小的巷子,落在刘煜如画的眉目上。
鬼使神差地,她问:“你......你叫什么名字呀?”
刘煜顿了片刻,方才温柔笑道:“我叫荆沅。”
她点了点头,有些不好意思道:“你可真好看。”
刘煜愣了愣,像是没料到她会这么说,有些赦然。
“我叫付祂。”眼前人眉眼并无女儿娇羞,倒有些英气,只是还未长开,又有些稚嫩,浸润在夕阳里,倒成了另一番大漠孤烟之景。
“我记住了。”刘煜轻声道,她从腰间解下那枚白玉佩,放到付祂有些粗糙的手里。
她的手心里还有湿润的泥土,黏糊糊地,甫一触到刘煜娇嫩的掌心,像是被烫到一般缩回了手,她有些不好意思:“太贵重了......我不能要。”
说着朝身上脏的已经有些看不清颜色的衣衫上面抹了抹手。
刘煜摇了摇头,她执意将白玉佩塞到付祂手中,也不管付祂挣扎着要将手收回来,道:“我给了你钱,你就不能不要命了,我还等着你留命来找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