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微微皱眉,这个男人的视线让他很不舒服,像是要把人生吞活剥似的。
“那你可知道,这酒里下了毒?”付英看着他,道。
严二回视着她,忽地笑了,那笑里带着隐隐颤抖的兴奋:“我......我知道。”
“严二,你发什么疯,要说话就好好说话,作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做什么?”蔡鸿怒骂道,他恨铁不成钢地踹了一脚:“没用的东西,净会给我找麻烦。”
严二被他踹得跪不稳,他正了身子,对蔡鸿诡异地笑了笑。
蔡鸿被他笑得头皮发麻,他目光闪烁,却还是叫骂:“真是疯了......”
“行了。”王秋迟轻喝一声,他看向堂下跪着的严二,正声问道:“严二,事关重大,务必坦白从宽。”
严二这才转过视线,他复又垂下头,道:“都尉请问。”
“酒里的毒可是你放的?”
严二答:“是。”
“全系你一人所为还是受人指使?”
严二沉默半晌,复而抬眸,直勾勾的看着蔡鸿,那眼神有些不言而喻的意味。
蔡鸿登即跳脚:“看着我做什么?又不是我指使你的!”
王秋迟冷冷地扫了蔡鸿一眼,蔡鸿识趣的闭了嘴。
“细说。”他道。
严二笑了笑,道:“还需要我说什么?不是已经很明显了吗?”
蔡鸿提脚又要踹他,却被付英抬刀挡住,竟不能动弹分毫。
“需要我把你的嘴撬开吗?”付英垂眸,神色不辨喜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