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我不想杀你。”
齐扶枝垂着头,只能看见洛宴平一方暗色的袍角:“我......我的兄长,绝不会与你这种无耻小人交好。”
“哼。”洛宴平轻轻哼了一声,那声音带着些许傲气:“他不愿与我交好,我却要同他交好,他能奈我何?”
“只要你对大将军还有用,大将军就不会杀你,明白么?”洛宴平蹲下身,他扯住齐扶枝的衣襟,使力向后拉,迫使齐扶枝直视他:“不然,我现在就杀了你。”
齐扶枝疼的冷汗直冒,汗湿的额发挡住他的眼睛,原本干净的纤尘不染的人此时却狼狈不堪,他咬着唇,一言不发。
洛宴平猛地松手,对左右吩咐道:“带回去。”
小厮坐在府门阶上,从正午一直等到日暮,都未见齐扶枝出来。
他心里纳闷,又疑心是自己走了神没注意到,便问守在两侧的侍卫:“你们见到少府大人出来了吗?”
侍卫摇了摇头。
小厮心里生奇,便进去找齐扶枝。
谁知刚入庭院,就见不远处的小亭里空无一人,还未下完的棋盘和早就凉了的茶水放在一侧,人却不见了踪影。
小厮心底顿生不详,他缓缓走近,低头看见青石板路上洒了一地的血色。
他猛地冲出门,揪住就近的一个侍卫:“你们怎么守的?少府被人劫走了都毫无察觉?”
侍卫一头雾水,他们面面相觑:“府里一天都没有动静,少府大人怎会被人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