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口,只好将目光转到了别处,对一旁的桑田道:“你们在这里躲了多久。”
桑田想了想,答道:“半月有余吧。”
“将军染了恶疾你们也不知道?”付英的声音冷了下来,她的声音含着隐隐的怒意:“再怎么说也是先帝亲信,这点小事都做不好?”
已经成为先帝了吗......付祂有些恍惚,却又悲从中来,她强忍着泪意,对付英道:“无碍。”
“窦云的眼线到处都是,我们也不好带将军去医堂啊......”桑田小声争辩,一旁的沧海却拐了他一道,示意他闭嘴。
桑田识趣地闭上了嘴。
窦云在城门处布了防卫,严加盘查进出入的百姓。谢氏府邸又被牢牢看管,只进不出,谢清尘连自身都难保,
沧海带付英一干人到废弃的秦王府歇脚。付英看着一趟接着一趟巡逻的官兵,一筹莫展:“这可怎么出去。”
他们进城门时并无阻拦,只是出去时车上凭空多了三个人,难免不让人起疑。
池海在一旁宽慰她:“天无绝人之路,走一步看一步。大不了到时候强行破门。”
说时迟那时快,桑田气喘吁吁地跑回来,他去打探城门处的消息,差点被人认了出来,好在他溜得快:“今日镇守城门的是群草包——洛宴平带着人守的,都是群中看不中用的子弟兵。”
池海一拍掌:“天赐良机!”
付祂坐在马车里,听着外面的人声吵嚷,大多是守门士兵对过往百姓的盘查询问。
洛宴平事不关己地抱臂倚在城门边,时不时抬头打量过路的行人。
他看了一眼欲晚的天色,对身边的士兵道:“快到门禁的时间了,吩咐下去,今天就到这里,剩下的一律不让进出。”
那头士兵刚接了令,另一边就利索地准备关城门。
不满的抱怨声此起彼伏,却没能延缓闭门的速度。
眼见着就要错过这千载难逢的绝佳时机,池海忙挤上前去,对为首的官兵赔笑示好:“官爷,行行好呗,我们这有急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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