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静静听着他说完,这才道:“见过匈奴侵占边城的人,都不会说出与匈奴媾和的话。”
“火烧连城,强取豪夺,杀人无数,所过之境寸草不生。尸堆成山,血流成河,这绝非我昭朝儿女乐意见得。一味的忍让只会换来变本加厉的侵略。匈奴不是驯养的鹰犬,而是草原野心勃勃的猛兽。你以为他们真的会善罢甘休吗?未免太过天真。”
秦皓被她一袭铁骨铮铮的话堵得说不出口,吞吞吐吐了半晌,又羞又恼,最后恨恨地叹了一声,拂袖而去。
付英想去追,付祂却抬手拦住了她:“让他自己思过,不必管他。”
说罢,她复又平视着在座神色各异的将士,淡然道:“奉之愈弥,侵之愈急。各位都是明白人,于私也好,于公也罢,自古疆土寸步不让。一味媾和并非长久之策,只会让匈奴认为我们是一群没用的废物,从而招致更猛烈的侵犯,我们都是血气方刚的儿女,又岂容外人在我们的领土上为非作歹?所以,对敌之策不必再议,若仍有异议者,大可自请离军,我绝不阻拦。”
说罢,她兀自离帐,留下一干将士面面相觑。
“看到了吧,这件事没得商量。”付英看着付祂决绝的背影,长叹一声,道:“你们之中或多或少都有人经历过边宁十二镇一役,看过匈奴蛮横,百姓倒悬,又怎会乌合一众妄想求和?当真令人寒心。”
他们在离乌镇不远的容城落脚,安营扎寨。塞外寒风猎猎,鼓动着扬天的军旗。
秦皓愤懑不平地吹着凛冽西风,遥望向视线尽头巍巍矗立的小镇乌镇。
他心中的不平积郁已久,自付祂自朝廷归来之后,军中不满之声渐起。他们认为付祂不过是朝廷走狗,如今刘煜横死,付祂失势。如今一回来就大动干戈,扬言要驱逐匈奴出境,丝毫不过问他们这些为沧州安稳鞍前马后,鞠躬尽瘁的人。在他看来,付祂早已不是先前带领沧州军所向披靡的无双女将,而是铩羽而归虎落平阳的亡命之徒。窦云早已将沧州视为眼中钉,如今付祂又要出兵匈奴,实乃自取灭亡,两方夹击,沧州必败无疑。
付祂为了发泄自己受辱的怒气,不惜搭上沧州众将士的性命,用心实在险恶。
秦皓越想越气,怒火中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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