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一子,可汗喜爱非常,同年洛夫人因事惹怒可汗,赐封号奴颜,有折辱之意,母凭子贵,子因母难,可汗将世子连同奴颜夫人一同驱逐,遂下落不明。
如今可汗怒气已消,想来是对幼子无辜的愧疚,故而屡加提拔。
“原来如此。”朵颜恍然,她单手撑在膝上,问他:“为何不敢抬头?”
“奴才先年于一场大火中容貌毁损,瘢痕未消,骇人非常,怕冲撞了将军。”
朵颜闻言,饶有兴致道:“你们中原人说话都是这副装腔拿调的样子,听着让人难受......可汗让我给你个一官半职,不如就是看守那个中原将军吧,正好你们同出中原,也好管束着些。”
那人斗笠下的目光微微闪烁:“多谢将军。”
......
“将军,此人可信吗?”沧州境内,付英正在操练新建立的一只水军,池海一脸忧心忡忡。
“别无他法,只能放手一搏了。若是此人也不可全信,那便是真的再无解救之法了。”付英微微凝神,她目光落在井然有序的水军上,心思却飘到了一旁一直沉默不语的齐扶枝身上。
她肯放手一搏,全赖齐扶枝的鼎力劝谏。
那日沙暴中与那位神秘人士一别后,齐扶枝便一直冥思苦想,直到被付英发觉问起时,他才将深埋心底的疑惑说了出来。
“此人有几分肖似先帝。”他如是道。
付英仔细回想,却只记得那人脸上纵横交错烧伤的疤痕。
“寻常人只看面皮,身形反倒是次中之此。但我与先帝交好多年,情谊甚笃,不必看脸,只看身形便可认出一二。”像是看破她心中所想,齐扶枝笑道。
“虽说光看身形也无从辨别,只是此人给我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且十分强烈,依我之见,十之八九是逃出生天的先帝。”
付英心下骇然,就连齐扶枝都看出来了,付祂与之朝夕相处,不可能没认出来。
她看向一脸云淡风轻的齐扶枝,后者微微一笑:“都说近乡情怯,他乡遇知己都要惊上许久。已死的心上人如今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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