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饱私囊......朝中有不少官员便是如此浑水摸鱼进来的。由此可见,此人只听命于窦云,除了窦云,谁也不能让他自愿打开城门,若是王思齐强攻,且久攻不下,耗时耗力,此消彼长之间,窦云原本稍显颓势,便会趁此机会反扑。”
“烟城,便成了衡量两军胜败的关键之处。只看王思齐该如何应对了。”
荆沅所言正是付祂心中忧虑。王秋迟虽长于权术谋算,却短于领兵作战,只害怕他一时不察,急于攻城,久而久之,兵力粮草消耗巨大,自显疲态。窦云养精蓄锐多时,只待大军疲敝之际,一网打尽。
其用心险恶,可想而知。
话虽如此,到底刘煜化名荆沅,退居幕后,已不好插手朝堂中事,付祂亦无心纷争,故而两人不约而同地对王秋迟缄口不言。倒是谢清尘,也看出其中蹊跷,还专门跑过来找了她们一趟。
荆沅无辜地眨巴眼:“小女子不知道哦。”
谢清尘又转向付祂。
付祂有口难言,荆沅一直对她使着眼色,她也不好视而不见,只得硬着头皮说着违心话:“公子,恕在下一无所知。”
谢清尘将信将疑地看着她们,越瞧越觉着荆沅像极了一位不打不快的故人,他向来口无遮拦,这次也不例外:“刘......”
荆沅急忙踩了他一脚,痛得谢清尘哀嚎一声,正要发作,却听荆沅恨铁不成钢道:“怎么还是这般死脑筋!”
先前她女扮男的时候,与谢清尘和王秋迟在学宫同窗数载,情谊身后。而她虽为男装,却难免有疏忽之处,言行之间有些女儿气倒也罢了,最要命的是声音。
声音极难伪装,任凭她如何尽力掩饰,仍然无法做到真正像男子一样的浑厚自然。
有两次不慎泄露本音,恰巧碰见谢清尘来找她麻烦,还以为她藏了什么人,心术不正,学风不端。
那时她气急败坏,不由抛却那副碍事的伪装,将谢清尘骂了个狗血淋头。
谢清尘也是个实在人,这种地步他都不信刘煜是个女子,反而狐疑她中了什么邪术,声音竟与女子别无二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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