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屋子还是用木板隔开的,能清晰听见隔壁的动静。
而听觉更灵敏的翟荨,不用精神力探查的情况下,整个旅馆的动静都听得一清二楚。
床是一米二的床,窗是只能瞧见外边一角夜空的窗。
在霍小絮进屋后,翟荨便自觉贴着门边立着,等待那祖宗的指示。
但对方没说什么,只是从包里拿出路上搜集的吃食慢条斯理嚼着,偶尔瞥眼夜空,和在避难所吃晚饭时的表情没多大区别。
翟荨看着看着,看饿了。
她也拿了点东西,蹲在门边吃。
门外走廊里,不时有人走过,伴随着没有顾忌的大笑和讨论,没多久在屋里吃饭的两人就将湖城基地的情况听全了六七成。
但和她们没关系。
翟荨更关心的是今晚该怎么和霍小絮共处一室。
以前可以毫无负担的与陌生人同睡一间屋,发生什么或不发生什么都随缘,但自从意识到可能有恋人后,她便束手束脚起来。
总不能当个渣A,背着恋人去勾搭别的O吧。
不等翟荨纠结出结果,霍小絮替她做了决定。
一米二的床她占了个彻底,随手甩了床上唯一的薄毯丢给翟荨:“你睡地上。”
翟荨麻溜的接过毯子找了个避风的墙角缩着去了。
窗户用布帘子挡着,夜风呼啦啦的往屋里吹,除了风声,两人间再没话语。
半夜,翟荨被一阵抽气声惊醒。
她霍然睁眼,屋里屋外都很安静,但缩在床上没有盖东西的霍小絮,在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