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向你赔罪的。”
许虞芮见到那熟悉的包装盒, 有些诧异。
顾晨柯清楚,许虞芮若是休在家里, 是一定会晚起的,她称这为难得的可以享清闲的休息日, 而这个时间,肚子里应当也没拿东西填填,她惯会让别人注意身体,自己有时候却心大得很,处处都不重视。
所以方才回来的时候路过这家点心铺,又想起那晚自己作出的冷脸,顾晨柯便打包了一块回家。
许虞芮接过蛋糕盒子,能很容易地嗅到淡淡的甜香,笑容也更加真诚了些,可自己还团坐着,顾晨柯却站得端正,自己被迫仰着脖子才能望见她,实在是不舒服。
每每到了生理期,她便格外懒散,心思也敏感些许,当下这种形势,竟莫名地有些不满,发起小孩子脾性的气来。
“你蹲下来,站那么高作什么!”
站那么高?
顾晨柯怔住了,眨了好几下眼都没弄懂这句无理的话,却还是乖乖蹲下,却没想到正凑上才被挖起的蛋糕,嘴角处瞬间留下滑稽的奶油痕迹。
见她呆呆的连擦都不知擦的模样,许虞芮突然生出一分坏心思,唇贴了上去,软舌一下下舐过,像猫儿舔水一样,将奶油卷进口里,临到分离,还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勾人的狐狸眼中尽含着笑,承着蛋糕的钢制叉子也送到了顾晨柯的唇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