翘起嘴角:“正有此意。”
如果说洛施于一场梦般的回忆后做好了心理准备,才没有在清醒过后自怨自艾,不怎么将失明这件事放在心上,钱卫则显得有些过分紧张了。
洛施被钱卫牵着,不知有没有走出院子,但她敢断定,这段路走了一定没有到百米,而路途当中,钱卫已经提醒了不下十次停,然后说着要为他们扫清路障。
钱卫:“你等一等。”
洛施不厌其烦地乖乖站在原地,身旁牵着她手的人又一次小步迈向前,然后颇精神奕奕的一脚踹开小路上差点被黄土掩埋的小石子,才把心放回肚子里似的点头、回来。
洛施看不见,当然也没有办法确定那究竟是什么麻烦的障碍,但她手心里的他的汗,她决计忽略不了。
重新牵上他的手,洛施认为他太紧张,想办法转移他的注意力,“现今没有雾,这路可就好走了。”
谁知钱卫满脸心不在焉,却是轻轻说:“我想到了。”风马牛不相及的一句话。
洛施的笑容僵在脸上,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只得沉默以待。
“很容易想出来吧,”钱卫笑得比之前轻松些,但仍旧不敢直视洛施的脸,他缓缓说着:“洛施,你的眼睛出了问题,在你失去意识以后瞳孔成为了灰色,而之所以变成灰色,虽然不能绝对推断出答案,但在庆玉坊的画卷幻影中,我吻过你,当时也出现过一刹那这样的情况。”
洛施静静听着,从头到尾也没有打断。
他在自责。
也许她早该想到,顾左右而言他的原因是逃避,不说清楚就等于无法调节这一始终存在的矛盾。
“和你没关系。”洛施矢口否认,异常坚定。
钱卫没来由的想到,洛施说过,她向来不喜解释,不是不善,而是不屑。她自小在山上长大,接触过最多的人是师父洛姚,其笑时百花绽,怒时群山悲,直来直去的风格便使得矛盾发生时,每次开口的都是洛姚。洛施也曾信誓旦旦过,她永远不做那个主动的人。
洛施继续说:“在酒肆时,我的眼睛很疼,疼得直晕过去,上一次发生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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