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所以才念念不忘？

白吟月提到那个人，言语就很排斥：“我觉得程烨文这里有问题。”她点了点自己的脑袋，“不是在骂他，是真的觉得他有病。他妈也有病，极端的掌控欲造成极端的自负。精神病会做出什么事谁也想不到，他们的脑回路正常人理解不了。钟小姐，你千万要小心。”

这是白吟月第二次提醒她小心程烨文，第一次是她还在宋谨行的身体里时。

钟阮星不知道曾经发生过什么导致白吟月对程烨文这么防备，但她的好意她还是很接受：“谢谢，我会注意的。”

白吟月抿了下唇角，拿出手机打开微信点了点，随即把手机递了过来。钟阮星看到上面显示着她微信的二维码：“钟小姐，我们加个联系方式吧。你现在和宋先生分手，宋家不能再为你提供庇佑了。如果程烨文再有什么不轨行为，你可以找我。”

钟阮星差点被她逗笑。

怎么，听她这语气，是要代替宋谨行当她的护花使者？

她这么护着她，不太正常。要么是察觉了互换的真相，要么是因为对宋谨行的情意所以爱屋及乌地想关照她。

第二种情况感觉不太可能，不然这也太圣母了。

那就只剩第一种情况。

到底是在哪里暴露的呢？钟阮星恍然想起，前不久从苏城时回京时和白吟月在机场的那次偶遇，她当时看她的第一眼眼神就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