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阮星有些愤怒:“现在和二十年前不一样了,法治社会,到处都是天眼监控,难不成他还想买凶杀人?”她顿了顿,又冷笑一声:“如果他真敢动手,倒还省了我们去找当年的证据。”
宋谨行有一会儿没说话。
钟阮星用下巴蹭蹭他:“你想什么呢?”
宋谨行说:“我在想要不然还是结婚吧,你在我身体里有危险。”
钟阮星有点想笑:“那万一像上次那样,出事之后再次互换怎么办?”
宋谨行抱紧她,低声:“不会出事的。”
他早已不是曾经那个弱小的稚子,他绝对不会让当年的事再次上演。
因为还要赶回京市处理工作,钟阮星没有在这里多逗留,跟宋谨行告别后就坐上了胡双安排好下山的车。然后又是几个小时的奔波,回到京市时已经是下午了。
钟阮星在办公室胡乱吃了两口付岭备好的午饭就去开会,直到傍晚结束时,才有时间联系邹望。
一直在等通知的邹望倒是很赞同她的建议:“我也觉得下一步的调查重点在法医和检验机构上,只要尸检过,一定会留下痕迹,如果我们能拿到尸检结果,就可以申请重新调查这件案子了。”
他顿了顿,又迟疑道:“不过,如果真走到这一步,除了真凶,您爷爷作为包庇凶手掩藏证据的关键人物,也会被量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