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了董伯远的事?”贺景泠问。
“你消息灵通,这都知道。”李长泽说。
“他说什么了?”
李长泽看了他一眼,见贺景泠神情自如,他若有所思地笑了下:“和我们查到的差不多,当年一事却有隐情,至少在军械造假上是被人构陷的。”
“谁?”
“高慎。”
意料之中的答案,山洞中陷入短暂的沉默,过了一会儿,贺景泠笑了下:“所以这场局里,没有无辜之人。”他安静异常,闭了闭眼,轻声说:“我父亲戎马半生,靠着一刀一枪搏出来的功名,他身上有三十二道刀伤,七道箭伤,胸前的肋骨曾断过三次,腿骨断过两次,每到阴雨天时候就会旧伤复发疼痛难忍,整宿整宿的睡不着。”
“你为什么没有跟随你的父兄去战场?”依照贺景泠当年那个性子,祈京哪里关得住他。
“父亲说战场上刀剑无眼,家里要留下一个孩子陪……我运气不好,抽签抽到了一根短的。”
李长泽说:“我当时就在想为什么你这样的性子还愿意乖乖留在祈京,我想过无数种可能,倒是没想到是这个原因。”
贺景泠失笑:“你还想这些,我以前性格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