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上擦了擦,她笑眯眯地看向齐遇。“这次不喝豆奶啦?”
两人是这里的常客,又长的这样出色,老板娘早就记住他们了。
不等齐遇回答,她又笑道,“吃烧烤还是冰啤酒舒服些!”
她动作麻利地开了一瓶啤酒,又递给两人两个玻璃杯:“不过第一次喝酒别喝多了!”
“你喝吗?”齐遇把金黄色的酒液递到齐沭面前。
齐沭摇头,他很少喝这种麻痹神经的东西。
警惕是刻在他骨子里的。
而且现在,他有了更重要的、更需要保护的人。
尽管吃了大把大把的烤肉以及一整盘毛豆,齐遇这个从来没有喝过酒的家伙还是一杯倒了。
他面色不变,表情也十分正常,连齐沭都没有发现他已经醉了。
直到结账时,他对齐沭大喊一声:“我要开花!”
齐沭眼疾手快地一把把他衣服上的帽子扣在脑袋上,将齐遇半扶半抱地带出大排档。
好在街上灯光昏暗,齐遇的异样才没有被人发现。
这货说要开花,就真的在脑袋上长出了花骨朵,小小的花骨朵倔强地顶着连帽衫的,还有一只有些长的叶子从帽子里挤出来。
街上人来人往,这里离公寓还有两三条街。
怀里的齐遇挣扎个不停,想要将帽子掀起给他看花。
齐沭叹了一口气,将他带进小巷里。
“要、要给你看!”因为齐沭老阻止齐遇拉下帽子的动作,齐遇开始有些生气。
“要!”他大声说。
他将头靠在齐沭的肩膀上,对着他的耳朵小声说:“悄悄告诉你,我的花超好看!”
他湿润又灼热的气体在秋夜的冷空气中成功地激得齐沭一颤。
齐沭站在原地,喉结微微滚动,半晌才低声说:“我知道。”
“你的花最好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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