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家业是妈妈帮老头子打下的,永远都不会有刘玉芝和韩守义的份。”
韩守珍并没有多待,问了沈迟的情况,和小年糕说了回话就离开了,林小乖也有些莫名对方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晚上,沈迟回来的时候,林小乖把韩守珍的到访说了一下,完了问道:“你知道你姐姐是什么意思吗?”
“我见都没见过她,怎么可能知道?”沈迟也是一头雾水。
只是很快,就有人过来给他们解惑了。
“守珍情绪没失控吧?”韩守信一进门就问道。
林小乖愣了下,“嚎啕大哭算不算?”
“那不算。”韩守信松了口气坐了下来。
“你至于这么急吗?连汗都跑出来了。”看着他满头大汗,沈迟不解道。
“你不懂。”韩守信叹了口气道:“我们三个真说起来,守珍才是心里最苦的那个。”
“把话说清楚。”沈迟不耐道。
“成成成,我都告诉你。”韩守信投降道:“当初文革闹起来的时候,我已经进了部队,守珍和守义都是要去乡下插队当知青的年龄,老头子在军部弄到了一个文艺兵的名额,刘玉芝不想守义去受苦,想要把这个名额给守义。但老头子却觉得守珍是女孩子,更娇贵,守义一个男孩子吃点苦磨练一下也没什么,把名额给了守珍。”
“这原本是好事,但刘玉芝却恨上了守珍。”
“守珍有一个青梅竹马的对象叫许谦,是韩家的世交许家的小儿子。两人的感情非常好,后来也顺风顺水结婚了。许谦是军部科研所的研究员,天分卓越,年纪轻轻就突破了好几项难题,被科研所的几个大佬所看好。我可能没有说过,韩守义同样是做研究员的,天赋算是不错,因为有老头子的扶持也算有点成就,但和许谦就没办法比了,总是被对方压一头,就是有什么好事也要许谦挑剩了才轮得上他。守义是个书呆子没觉得什么,刘玉芝却是新仇旧恨把守珍给恨上了。”
“后来一次守珍外出遇上了暴雨,京郊一个路段因为泥石流都塌了,她当时运气好没出什么事,借住在一户农户家里,为免许谦担心还打了电话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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