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诉自己的真才实学无人赏识的时候,迎头便是一道公文,两个月后举行二考,官员考的落榜学子可报名参考。
何书铭越想越委屈,可是时间不等人,那两个债主还在外面。
何书铭的行李不多,他很快便收拾妥当,和族叔说有事要回真定一趟,过几日再回来。
所以何大当家错把鱼目当成了珍珠。
那人声音冰冷:“何少爷,来京城也不和咱们说一声,跟我走吧。”
作为何大老爷和阎氏的亲生骨肉,当年的那些事,即使他刚开始时不知道,后来也慢慢明白了。
举人是容易考的吗?
何书铭连童生都不是,他能挺过第二轮已经是万幸,第三轮时看到试卷,他就知道自己没戏了。
不过,何族叔却是知道的。
可无论大团体还是小团体,都会在一起谈天说地,聊琴棋诗画,聊风花雪月,聊时政,聊来聊去,就聊到柏彦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