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世,此种经历百年的好酒之酒性怕也是天下罕有!”裔叶叹道。
“三春竹叶酒,一曲昆鸡弦。”澹台诩惊讶于裔叶对酒对诗的了解,百酒之中他独爱竹叶青便是执着于酒中悟性,品酒品己品人生。
澹台诩继续说道:“裔叶兄对美酒很有研究?”
“可以这样说吧,呵呵,我在青丝最常和酒是女儿红。”裔叶眼神略带些迷蒙,喃喃说道,“女儿红产自及南之地,酒性温婉,初酿时,酒味清淡甜美,如**之天真无邪,不识烟火愁滋味。待到十余年后,酒味渐浓,尝如初露风情之少女,内心豪情爱意万千,却力薄绵软,曲折跌宕。待到女儿红二十余年后,酒味温和淡定,少有偏差。直如待嫁女子,安居糥沫,心底已如磐石。”
女儿红,温婉柔和,酒味直入人心,恰似女儿心,那时他与神韵大婚之夜,喜宴上正是喝的女儿红,他感受到那丝丝温柔的女儿心意。神韵,与她之间缘分太浅,不过人生戏一场,他痴人笑梦。想到这儿,裔叶端起酒杯,尝了一口竹叶青,与女儿红风味是各有千秋。
澹台诩在裔叶的眼神中看见了悔恨交集的感情,他们同样落寞地相视而笑,碰了碗,一饮而尽。
“好酒!哈哈哈。”几声豪爽笑声之后,他们又连续干了几杯,这酒太醉人,两人头脑皆有昏睡之意。
裔叶目不转睛望着澹台诩,被他绝色容颜感染,竟然伸手想***他的脸。澹台诩阻止了他的手,柔声说道:“干什么?”
“澹台,呵呵,你要是女人,我一定娶你为妻。”裔叶笑了笑。
“裔叶,你喝醉了,怎么胡说起来?”澹台诩脸色略有不悦。
“我没醉,澹台,你看起来像是醉了,呵呵。”裔叶说着又饮下碗中酒。
澹台诩为裔叶倒上酒,二人碰碗而干,此情此景,难免触景生情,喝酒只是为了忘记不愉快的记忆,可是愈是饮酒,他们的记忆却愈是清晰。
裔叶脸色通红,又为自己满上了一碗酒,阵阵伤感往事重忆心头,他眼中泪花闪烁,不禁开口问道:“澹台,你有过心碎的感觉么?”
“呵呵,你一定有吧。”澹台诩手搭在裔叶肩上,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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