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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少女拍了拍胸口，望了一眼不远处躺在地面上的族人，心有余悸道。

她身旁的少年闻言，握住她的小手，安慰道：

“别怕，咱们林家强者众多，可不是谁都能在这里撒野的，既然族长赶来了，这人定会为死去的族人偿命！”

少女脸蛋一红，娇羞地抽回小手，撒娇一般地拍打少年一下。

这时，王凡的目光不经意间从她身上扫过，刚从恐惧中走出来的少女再一次颤抖起来。

林玉山看着下方倒地不起的族人，额头爆出根根青筋，面色阴沉如水，大声喝道：

“王凡！你找死！”

话音落下，围住王凡的人群各个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

“王凡？他就是打伤林天羽少爷的王凡？”

“原来他就是那个四品修士！”

……

王凡轻蔑一笑，右手轻甩，手中的球形物体脱手而出，成抛物线向林玉山砸去。

“送你一件礼物。”

林玉山冷眼瞥了王凡一眼，大手一挥，球形物体从半空中停顿。

就在他准备动手毁去这个人头时，一阵风吹过，人头上散落的发丝被吹拂开。

一张面容惊恐、挂着泪痕的惨白人脸映入他眼中。

“天秀……”

林玉山一双老眼越挣越大。

“天秀！”

几息过后，林玉山嘴唇哆嗦地大手虚抓，这颗脑袋顿时飞到他手中。

“怎么可能……怎么会这样……天秀，天秀……”

林玉山死死抓着手中的人头，双目充满了血丝，脸上各种情绪堆积在一起。

这一刻，他瞬间苍老了十岁，巨大的悲愤充斥着他的胸腔。

少倾，他缓缓抬起头，双眼盯着王凡一字一句道：

“王！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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