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兄事有未言,体恤于兄,特遣吾来听之。”
张昭这才心安,知道此事与江东并无太大关系,杨修只是诈他,不然就算能保住项上头颅,也难免受一番皮肉之苦。
张昭道:“事之有二,一乃徐州纸之事,吾江东欲购其制作之方,二乃吾江东明珠选婿之事。”
杨修笑道:“徐州纸之事,其中之利万金亦不能易之,君戏耳!”
张昭笑道:“天下无不易之物,难有价之金罢了!”
杨修肃穆,拱手道:“未知子布兄乃杂家之人,杨修有理。”
张昭苦笑:“如此严肃做甚?如今比不得那时,那家学子还不是被大汉打压了几百年。”
杨修道:“事未尽,礼应到,兄之言吾尽告于吾主。”
“多谢德祖。”
二人拜别。
杨修来见曹昂,备言其事,“张昭,非常人也,寻常手段诈他不得,其前来有两事,一者为纸,二者为孙尚香选婿之事。”
曹昂笑道:“不愧是杂家之人,漫天要价,坐地还钱,其明知吾必不予之,故有此言。”
“吾等以何应之?”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罢了,纸之一事,交与糜竺去谈。”曹昂道。
杨修抚掌大笑:“公子所言,妙也!”
二人对视大笑,杨修道:“孙尚香之事,修本不应多言,然恐江东有诈,万望公子小心!”
曹昂道:“德祖之言吾挂在心上,今吾与江东并无龌龊,安心即可。”
杨修诺诺而退,曹昂又使人召糜竺来,备言其事,糜竺对刘备失了信心,曹昂许之之事正和其意,故欣然从之。
回府,吕绮玲近日守孝期满,面容清瘦不少,看的曹昂甚是怜爱,一夜癫狂滋润,直把那清丽苍白的面容变的红润娇嫩方才罢休。
二人癫狂一夜,曹昂把吕绮玲揉在身子里把玩,天亮方休。
次日,张昭来见曹昂,曹昂说与其徐州纸之事由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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