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张飞将贵阳军马,自引大军归长沙谨防有敌来犯。
却说曹昂攻克三寨,直逼至襄阳城下,虽直逼城下,蔡瑁却是不慌,有荆南四郡为援助、供给,兵甲充足,襄阳城高墙厚,只要他蔡瑁死死的不开城门,汝曹昂纵有通天之能又能奈吾何?
却说曹昂背汉水扎营,蔡瑁与众人笑:“人皆说曹昂小儿攻城略地战无不胜,今非必败之局却学韩信背水扎营,岂不大谬?”众人皆应和,因此蔡瑁每日只让文聘守城,自在家中饮酒。
却说曹昂每日使投石车攻襄阳城,乐进、李典不解,闻曹昂何不让军士拼死夺城,如此岂非空耗石料?
曹昂笑道:“二位将军勿急,不几日便见成效!”
果真,不几日襄阳城上旗帜易白,兵士皆束白带,一片哀色。
乐进、李典忙来见曹昂,问此是为何,曹昂笑道:“此必刘表死也!吾连日使投石车攻,轰鸣之声也之聋子听不见,即便刘表如何病入膏肓,闻说三寨已失,江夏也无,一口气上不来,他岂能不死!”
李典又问:“如今吾军屯扎在外,即便刘表身亡,荆州军亦应秘不发丧,如何全军缟素,如此岂非自伤士气?”
曹昂大笑:“若蔡瑁有二位将军之才,他必不敢发丧!然蔡瑁小人也,今刘表已死,荆州政权由其把控,若二位将军处其境,心动否?”
二人对视一眼,尴尬一笑:“一州之权,何人能不心动?”
曹昂大笑:“二位将军勿怪,昂只欲二位将军设身处地的一想,别无它意,别无它意。”
二将忙道不敢。
曹昂又道:“若不为刘表发丧,他蔡瑁如何能将刘琮扶到荆州牧的位子上?”
二将皆拜服。
却说刘表卧病在床,虽然难以动弹,意识却在,听得城外轰隆之声,便问婢女生了何事,婢女不敢隐瞒,遂将曹昂攻破三寨、兵临城下之事说了,此刻刘表便怒气填胸,怒喝婢女,问是否还有他事。
婢女竹筒倒豆子一般吐了个干净,刘表怒气填胸,仰天怒道三声:“蔡瑁误事!”便没了声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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