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声和恭贺,也没有宣布消息的谭博仁和春风得意的何晔川,她在卧室里。
原来是场梦。
这个梦真实到让她醒来仍觉得心有余悸,沈南秋伸手向后探了一把,背上的汗像刚从水里捞出来。
是场实实在在的噩梦,她又坐在床上缓了一阵,将情绪彻底缓和好后才掀开被子踏上床边摆好的男士拖鞋。
等等,男士拖鞋?
关于昨晚的最后记忆是她和何晔川打完游戏后分别瘫在沙发的两边,聊着天她就困得渐渐闭上了眼。
眼下显然是在何晔川家客卧,至于她怎么移到这的,答案昭然若揭。在客卧卫生间内洗了漱,沈南秋拉开客卧房门。
走到客厅就见到何晔川坐在餐桌旁,支着下巴打哈欠,等待多士炉里弹出几片热好的吐司。
“醒了?”何晔川听到拖鞋踏在地板上的脚步声。
沈南秋靠近他,点了点头。
多士炉“叮”一声,何晔川起身去拿盘子装加热好的吐司片。
两人面对面坐在餐桌上,何晔川喝了口果汁,“我还是很好奇,你周末到底去琼海干嘛了?累成这样?”
“跟你无关。”那个梦对沈南秋情绪的影响仍有余威,现在面对着何晔川这张脸,她有些不受控制的坏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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