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纪录片还是你自己?”
何晔川闻言手中动作顿了顿,瞥了他一眼。
“纪录片。”
嘴硬如他。
如果不是刚刚何昭言在客卧卫生间柜子上亲眼看到了一套女士适用的水乳套装,恐怕会真的以为何晔川是在说纪录片。
何昭言用余光瞟他,没透露出自己已经掌握物证的消息。
“哎,有件事你听说了吗?”他开始转移话题。
“什么?”何晔川头也没抬。
“前两天我在饭桌上听爸妈说话的意思可能是要搭桥介绍姐和盛延认识一下。”何昭言说得隐晦。
“盛延?”何晔川脑子里回想了半晌这个人的名字,“他不是两年前都订婚了吗?我记得我还去他的订婚宴了。”
“是啊。”何昭言点点头,“你没记错。”
“那干嘛要介绍他们认识?盛延离婚了?”何晔川不明所以,“离不离婚的何昱桉也绝不可能看上他吧,他们根本不是一路人。”
“而且爸妈不是说好了我们几个自由恋爱他们绝不干涉?现在这一出是想干什么?难道要跟何昱桉断绝关系了?”
何晔川不能理解父母介绍他们认识这件事。
“他不是离婚了,是根本没结成。”何昭言先从这个问题开始回答。
“没结成?”
“他们家里长辈坚决不同意他自己做主定下的婚事,一开始他也硬气得很,一年多没跟家里联系,好像铁了心要证明自己的爱情很伟大。”何昭言说着,又吃了只小龙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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