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排的路灯矗立在路旁,不管路人发生了什么样的故事都依然敬业地散发着光。
“曾经。”沈南秋在和他对视两秒后开口。
“什么?”
骆清淮有些困惑。
“曾经很熟。”沈南秋耐心解释。
“我确实之前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记恨你,不能理解你当初的冷漠和狠心,但是自从上次谈过后我就释怀了。”
“当年我们都太年轻,不会站在对方的角度思考问题,也不想为对方改变自己,哪怕手里明明还有机会,哪怕明知道解释的话说出来就能被理解,也不会那样做。我们都爱自己,所以尊严大过一切爱意。”
这些话沈南秋原本是不想说的。
成年人的世界里不需要那么多剖白,不告而别反而是一种常态,把话说得太清楚有时会适得其反。
或许是酒精作用吧,她想到这就说了,至于别人怎么想她也无所谓了。
路的另一边,坐在黑色车里的男人透过路灯的照射看清楚对面坐在车里聊得情投意合的男女,握在方向盘上的手渐渐收紧,手背的青筋像盘错的树根一样抽条生长。
他收到沈南秋的消息时想着:呵,女人,再嘴硬还是心软了吧。
他想到之前那次,他看着骆清淮的车和她的车一起开向另一个方向,他在家里琢磨了半天想出个打电话的法子,所以当他看到沈南秋的电话和几乎如出一辙的“按错了”后,以为她也是这样想的。
她应该后悔了,想要给自己个台阶下,所以打了电话又装作手滑,很拙劣的手法,他一眼就看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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